流光飞舞
教师里安静的只能听见笔尖与纸张摩擦的声音，头顶的电扇用最低转速搅动着混合着汗味的空气，一个成绩一直靠前的同学突然站起来，发了句牢骚：“我要回家，这里一股肉味……”
肉味，我后来才理解是什么意思，几十个十八九岁的身体在教室里散发着信息素，你在人生中的任何阶段都不会再有机会晕染在这样高浓度的空间，这也许才是初恋为什么难以忘却原因吧。
快要到来的高考的压制，使得所有的欲望都压制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从未来的视角看，一些后来看考试成绩很好的同学其实早早的就认识到了欲望与安心学习的影响，下午晚饭前临桌女生的桌前总会有瘦瘦黑黑王威来聊天，说点没事找茬的话题，女生总是一言不发，看起来并不迎合的应付着，他们并没有公开过恋情，但是所有人知道，他们一会而会一起回家，女生的家里为了学习方便在学校附近单独租了房子，五点半是晚饭时间，等七点晚自习开始的时候，男生会先回来，头也不回的回道自己位置开始学习，一动不动的学习直到九点四十下晚自习，和刚才眼神迷离的趴在女生桌上判若两人。女生通常会迟到5分钟，回来时头发湿漉漉的，坐在她身边有股淡淡的肥皂香。
我不喜欢临桌的这个女生，我说不喜欢是因为即便我知道她刚才去干什么了我也没反应，甚至不会有心情去聊骚揭穿。我应该算是个视觉系+颜控，直到几十年后，不开着灯看着那无暇的胴体和时候我都无法完成二次勃起我才意识到。
我暗恋一个女生从初中时候就开始了，就在临班，直到现在还有联系，但我的女朋友并不是也从来不是她，即便没有培训，女生和男生一样，都能察觉到异性的性需求，只是通常越是年少，女生的主动权越大，不动声色意味着在是不是交合的问题上，她更有把握。
可控的性释放，是缓解高强度学习压力的有效方式，越是学习好的孩子，越难以被道德束缚，他们看得见更基础的维度。缠着一个女生死缠烂打还无法获得亲近的，被证明在社会资源竞争中也很难获得先手。
我的方式是撸管。
当时并不是没有女友，只是这样更高效。想在数百万人中拼出一个出省的名额，我需要对自己的竞争力资源分配有清醒的认识。晚上十点回到学校边上的出租屋，学习到深夜，对面也有一个屋子亮起灯，一个女生会衣衫轻垂的，懒散的桌在书桌边。她比我小一届。早上上学的时候见到过，高二，已经有接近一米八的身高，颀长白皙的身姿仿佛建模一样，可以在晚上的远观中为我补充细节。我在五楼，他在一楼，视角的高差补偿了更多可见范围，当然，也使得她属于防范。
我关上所有灯，躲在厨房的阳台上。
她坐在书桌前，一只脚后跟踩着凳子，自己的下巴顶在膝盖上，可能高二学业并不紧张吧，她经常看会书就会跑神，转笔，玩具，或者玩自己。是的，她正好在喜欢探索自己的年纪，先小心的向外看看，确认安全，然后两只脚都踩着凳子，左手拿起桌上的一面小镜子放在两腿之间，右手伸下去。
因为有睡裙在，我其实什么都看不见，但是已经足够刺激。我的手能够感觉到青筋暴起带来的摩擦感，没有润滑，我只能借助包皮让撸管不被摩擦的痛楚影响到，处在一个软硬适中，适合射精的强度，然后等待着，等待着她把镜子放回桌上，后脑慢慢向后仰起，裙子在胳膊的带动下有节奏的晃出波纹，这种波动仿佛会在静谧的黑夜里从她身上衍射出来，在突然的戛然而止时到达我的身上，每次尝试跟她一起停止，把精液射向她的方向，是暗夜中的乐趣。
好想知道那时候她阴道的感觉，之后几次和不同的180+女生做爱，才知道，阴道的感觉，和身高没有那么直接的关联。
隐忍和压抑的心照不宣，在一次晚自习的时候打破了。
班上足球队一位主力的家长突然不知如何突破学校安检，闯进正在自修的教室：“同学们，我要跟你们说件事”，说话时，她操着我们当地的方言，方言中可以通过音调传递出一种仇恨和蔑视，无法在文字中体现。“你们宁XX，不要脸，勾引我儿子，元XX，好几个月了，每个周六来我家，抱在那里亲……害得他现在根本学习不进去，不要脸……”
所有人都惊呆了，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有宁XX把全身涨成了粉色，而另一位主角，有一段时间没来上学了。
鸦雀无声。
有时候，对母亲认识，是从某次对影响自己儿子学习的女人的态度开始更新的。
由此表妹把玩伴带到我家里玩，她是成熟比较早的类型，胸大到上课时候需要放在课桌上。我们对彼此的需求仿佛瞬间就构建了链接，不动声色的私下联系，不动声色的约在家里看泰坦尼克号的碟片，不动声色的在轮船长裤的停车场场景里掀开已经洗的没有弹性的体恤，把跳出来的小兔子一只咬在嘴里，一只握在手里。
她哭了，跟我说，你看到你想看的了吧？
那时候就知道，自己发情的样子，在女生眼里，是多么直白，以至于可以一眼识破。
她哭了。
哭是很伤情绪的，瞬间的冲动化为乌有。
我问，你怎么了？不开心吗？然后在她的沉默中反复纠缠，试图寻找答案。
然后她告诉我，我今天的内衣太丑了……
我瞬间笑了，这算是什么理由。以为就是这样而已。然后开始频繁的逐渐的升级行为的界限，直到一次她的短裤被我拉下一边脚踝时，她说：
我不是处女……
我愣住了。
用眼神寻求答案。
我小时候被人侵犯过……
我的血脉冻住了，一切思维停止了。战斗力瞬间降为零。
道德，道德是那时候绑架自己的唯一存在的力量。
“没关系”，我说，“我还是很爱你”。
其实并不是，我还是暗恋着初中就开始暗恋的女生，我也不是没关系，我的心痛的要死。
我烧了我的日记本，那个从开始就记载着暗恋情愫的日记本，想做一个有责任心的男朋友。驱动这一切的是当时的道德感，而在道德感背后的，让我认为这样做正确的，是当时的一种命中注定的感觉。
多年以后，有次酒局，很一帮博士提及什么是爱情，我说：
你们见过钓鱼吗？渔夫把鱼饵挂在钩上，鱼是可以看见钩的，但是它还是会咬上去，在那一刻，在鱼看来，咬钩，就是这世界上唯一正确的事，这就是爱情的感觉。
我当时，觉得不能因为她不是处女而离开她，这种感觉直到大学时候我第一次插进她身体之后才慢慢认清。
那天我停止之后，她送给我一只很薄很薄，白色的，秀着蝴蝶的丝绸手帕。我会时常拿出来偷偷闻一下。
儿子思春，逃不出母亲的眼睛，当母亲拿着手帕找到她的家长，指责别人女儿不知检点的时候，让我三观崩塌，像极了这次站在班级讲台上的足球队员的家长。
她的行为唤起了我尘封多年的记忆，我的羞愤瞬间上头，在大家惊愕中站起身：
“阿姨，这里是学校，我们在学习，请你出去，不要影响我们学习！”
不要影响学习，在我们那个时代，就像核武器，是最高的正义。班上一个平时被认为是小流氓的同学站起来，叫上几个记得不是谁的人，把这位学生家长架出去了。
这件事在班里着实八卦了一阵子，但是没人主动跟我聊。有天，有个喜欢用不知火舞的小个子跟我说，那天在游戏厅后面房间看毛片，看门的老头说，这种事等以后你就知道了，挺无聊的，以后你会做爱做到吐。
（未完待续）